下彩石溪
路过河道那块刻有彩石溪大字的石头,同伴说那几个字是范曾写的,我略感诧异,反问一句:谁写的?范增?
心想秦末项羽的谋士范增在泰山还有墨宝流传?不应该啊,若有早就出名了。
疑惑间,同伴继续说,范曾是她们南开大学的教授,上学时经常去听他的讲座。
疑惑解开,不是范增就好,只是名字的谐音相似,范曾是谁和我毛事不相干,我对当下的这些砖家教授从不在意,大部分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,天朝如今这江河日下的局面有他们很大的功劳。
巧的是过了几天发现这个教授出名了,抖音刷到八十多岁的他四婚娶88年的妹子,又是一树梨花压海棠。我专门跑群里问了下伙伴是不是你说的那个题彩石溪三个字的教授,同伴说毁三观了。
其实这世道一直如此,拿你有的换你没的,很合理啊。一个贪财,一个好色。那些喷子在酸溜溜的调侃范叫授,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已,换你是范叫授,这会也会是好几个了。
本质上人性无论男女都是一样的,女人是什么?是权贵男人像衣服一样随便换的玩物,是中层男人的合作伙伴,是底层男人的跪舔的祖宗,男人又是什么东西?是权贵女人的临时工,中层女人的合同工,底层女人的长工。
从来如此
所以爱情是什么东西,一坨屎而已。
那些所谓爱情的故事都经不起推敲,不过是见色起意,见财起意,别人嘴里的,书本上的,没有亲眼见过的,经过修饰的爱情都不能当真的。
去年在崂山时,虽然有单位宿舍住,我仍是租过一个月的房子,位置在沙子口南窑,村民在菜地里自建的那种简单粗糙的瓦房,一间卧室一个厨房,带着极为小巧的院子,总的40多平,每月。主要是放自己的东西,爬山的一些东西,还有崂山八仙墩的试金石、仰口的绿石、光雕顶的水晶以及崂山的一些特产等,还有就是过年单位放假把孩子接过来青岛玩,在这临时住几天。
其实我总的也就住了四天,靠着海太近,潮气太重,受不了,临过年下雪原因也没接孩子来。
隔壁也是一样大小的院子,中间院墙挺矮,住着一个临沂的哥们,我晚上下班第二次回出租屋时,那哥们大冷天的在院子里喝酒,边喝边哭,边哭边惺鼻涕。
开始不知道咋回事,也不想搭理他,他那动静我在屋里也坐不住,便隔着院墙安慰他,他邀请我去喝酒,去他那坐了坐,酒没喝,听他唠叨了半天。
哥们三十多了,结婚没几年,带着媳妇来青岛打工,第一年媳妇就跟人跑了,之前一年过年他没敢回家也不知道咋给他父母讲,又要过年了,不知道咋办,很伤心,借酒消愁。
这个兄弟大概也是大多数农村出身没有任何背景孩子的写照,父母辛辛苦苦省吃俭用供着上完大学,大学上完又到了买房子结婚年纪,刚入社会短短几年也攒不下钱,家里又是咔咔的节衣缩食东拼西凑贷款买房备彩礼,媳妇娶了,父母又熬出一身病来,身体垮了。贫贱夫妻百事哀,媳妇来了不愿过苦日子,开销上各种争吵,一地鸡毛,还是跑了。
我不知道咋安慰,这几年底层的生态越来越恶劣,离得多,结的少,生孩子的更少。剩男剩女也越来越多。
穷人要明白一件事,有些勤奋和努力毫无意义,少喝点鸡汤,活在当下就好。不生孩子也是一种善良。其实这世上本就没有光,韭菜们所看到的光只是权力带着目的照在它们身上的刀光。不是生活打败了你而是某些阶层剥夺了属于你的机会。·这天下,仔细看看,那白的比黑的更黑,正的比邪的更邪。
每年总要去一趟井筒峪,要么看看山谷里金黄的连翘花,要么去摘猕猴桃。
今年的连翘开得晚,清明前独自从中山梁屋脊岭下梯子东沟去井筒峪,去时,连翘刚开,尚未成景,这次再去依然未到花开全盛时,但也足够了。
两人行
带了一个新人,很厉害,一直在跑步,有较高的体能储备,跟得上,足够了。
路线,天外村,竹林寺,福寿泉,大虎峪,小虎峪,疙瘩林场,帽檐山,望府山,货运山梁,沐龟沟,铜器行,迎风墙,里洼梁,井筒峪主沟下穿,井筒峪连翘谷上穿,石船,老平台,小浅沟,浅沟,仙女湾,桃花峪
25公里。
具体走法不再写了,欣赏下图片就好